我是個單親媽媽,唯一的一雙兒女卻恨我入骨。他們在成年上大學後,寄來一紙斷絕關係協議書,要和我徹底劃清界限。我不簽,他們不惜貸款重金將我送上親緣審判台,誓要將我的狠毒和冷漠昭告天下。我的記憶被提取直播後,兒女卻雙雙後悔,哭著要給我養老送終。他們忘了,一旦敗訴,親緣審判台會清除被告的所有記憶,給予被告新的人生。走下審判台的我不解的望著兒女:“孩子,我認識你們嗎?你們哭什麼?”